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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盎然花烂漫 ---纪念改革开放三十周年
发布日期:2008-08-10     信息来源:     作者:成都市第一人民医院 朱 轼    浏览次数: 5661 次

春意盎然花烂漫 --记78年文革后首次研究生招生 成都市第一人民医院 朱轼



      粉碎"四人帮"后,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教育逐渐出现了可喜的变化.我当时在一家区属医院上班,既无学历,又无职称,干一些相当于医士护士的工作,由于工作努力,服从安排,被上级领导任命为团支部书记.七六年十二月初传来要推荐工农兵学员上大学的消息,我们区上有3个名额,两个川医,一个重医.听到这消息后,我十分兴奋,连夜向区卫生局领导递交了申请.联想到73年那一次全国大中专招生,自己也是兴奋不已,起早摸黑地准备功课半年,最后连报名的资格都没有,只好眼睁睁看着别人上考场,自己在一旁暗自落泪,就是那一次考试,也因"四人帮"的捣乱而夭折,



       这一次自认为大小环境改变了,自己有可能被推荐上,几经努力,通过局上的考试、体检,终于被推荐到区上参与评选,事后才知,那一次差一就被刷掉,由于当时文革的流毒远远还末肃清,小平同志也还未出来工作,人们的思想从上到下仍受到阶级斗争为纲的桎梏,招工招生仍受到成份论的束缚,当时参加评议的市招办人员讲:"他有个舅舅在台湾,一个叔叔在美国,有海外关系不能招生".当时的团区委书记奋力为我力争,他讲:"这位同志是我们基层团支部书记,工作努力,学习刻苦,任劳任怨,团的工作开展得很好,他的舅舅、叔叔解放前就出去了,他连面都没有见过,有什么影响嘛,应重在现实表现嘛".这样我才勉强通过,



     于77年1月拿到川医医学系的录取通知书,3月1日到华西坝报到 ,开学后方知许多同学来读书也是不易的,通过各种门路,跑了不知多少路才争取到这个机会.上课后,绝大多数同学都十分努力,刻苦钻研,相互帮助补文化补外语.



    77年春节后,形势不断好转,先传出小平同志要复出的消息,七月份小平同志第三次复出,10月又传出邓小平同志建议全面恢复高考及研究生入学考试的喜讯,众多学子知青,青工奔走相告,个个磨拳擦掌,跃跃欲试,



    我想我读这个工农兵学员不硬,最好去参加高考,读正儿八经的大学,我到招生办去了解情况,招办的同志讲,你是在校大学生不能参加高考,可以参加78年的研究生考试,我听了这个消息后倒吸了一口气,心想我才读了一年大学课程,哪能去参加研究生考试呢,岂不是痴人说梦.



      成都画院的国画家沈兄当时还是市上某局的美工,他与我交往甚密,他对我讲,"朱兄,春天来了,现在的形势是自56年以来最好的,中央美院就要招研究生了,我一定要去报名,把握住这个机会,中国的事情,说不定明年又变了,不招生了."我听后也激动起来,决定闯一闯,报考78年医学专业的研究生



     .沈兄是一个非常勤奋刻苦的青年,也是无学历无文凭,他一直努力自学美术,每天学习工作到深夜,不断有美术作品参加省市美展.他准备考试,要复习美术史,为了借到《鲁迅全集》中有美术史的论述文章,他跑遍省市 所有的图书馆,图书馆无法借到,就找私人借,借到后强读强记,眼睛都熬红了.中央美院招考研究生很难,先要取得报名资格,才能参加初试,最后参加复试,只是成都地区就有10多位美院毕业生要参加报考,竞争相当激烈.沈兄主意一定,也就忙他的去了. 那年报考研究生条件放得较松,只要你自己认为文化水平相当于大学本科毕业即可报名,



      我也向川医递交了要求报考研究生的申请,很快学校同意了.本想这件事暗中进行,结果还是让同学老师知道了,都替我捏了把汗,毕竟我进入大学时间不长,原来的学习进修受到条件限制也不正规.要去参加这场全国高水平的竞争,难度是很大的,心里真发怵,父亲鼓励我"只有状元的学生,无状元的老师,现在有这个机会一定要诊惜"..我只有拼命努力,放弃一切节假日,晚上寝室统一熄灯后,又在路灯下看书到十二点过.



     当时百废待兴,条件落后,既无全国统编教材,又无最新的参考书,只好到图书馆将文 革前的教材借出来通读,借阅杂志进行资料整理.星期六回家,自行车前一个挎包,车架上崐一个包都装的是书.白天上学校安排的课程,晚上又自学未学的教材.78年寒假也住在学校昼夜苦读,同学们也很支持我,将他们找到的新教材新书籍借给我学习,当时整个社会整个校园都充满着浓浓的读书学习气氛. 寒假一结束,3月1日全国文革后首届研究生报考的序幕就拉开了,各地考生到当地招办报名,



     我作为川医医学系药学系公卫系76级唯一的一名在校生报名参加考试,我喜欢基础医学,决定要考就考第一流的,报了上海第一医学院药理专业的研究生,研究方向是心血管药物. 报名后我去找沈兄,他也顺利地报了名,并将他认为最好的作品及所撰写的美术论文装进一个木箱内,我去时他正在钉钉子,他讲,"我把我的心血及希望都 装进去了,希望能成功."于是,他将木箱寄往北京中央美院招生办,希望能获得报名资格.我们相互勉励后,又分手各忙各的去了.



     78年5月5日,全国研究生统一开考,成都地区考场设在工学院,坐下后, 我往四周一看,都是比我大的文革的大学毕业生,有些都谢顶了,已是大学助教,工程师了,一个个都是学富五斗的饱学之士,川医连我在内四位报上一医,另3位是青年助教,我心一横,拼了,考出水平.考出风格.铃声一响,大家立即伏案疾书.一会,听到后面有人拍打节拍,哼起调子来,原来此公是报考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的研究生,他在作曲,监考老师为防止他影响他人,马上请他到隔壁房间单独考试.考外语那下午,弄得我满头大汗,十分吃力,



   上海市高校的研究生考试当时统一出的外语政治题,是普通公共外语,我因时间太紧,无暇顾及外语,完全凭自己文革中无所事事,在省卫干院中所学的英语900句的崐功夫,又要应付英译汉,又要英文 作文,三个小时考下来,我都瘫了,



    最后两天专业基础考试也不轻松.我迈着疲乏的步子走出工院大门,看到我年迈的父亲、母亲已在校门口崐等我.母亲看到我疲备不堪的样子心疼地讲:"何苦呢?"我笑一笑说"考完就好了."我将二老送到九眼桥汽车站,又赶回川医参加儿科学习.一到校,



    同学们就围上来询问情况,有位同学感慨地讲:"老朱几天不见,你又黑又瘦,人都瘦了一圈了."考试完后,又马不停蹄地上课补课. 平静地过了几天,又记挂起考试结果来,总想尽快知道消息,明知报考上一医研究生人多,水平都高,自己希望涉茫,但仍挂念着.六月中旬的一天,我回家看望多病的母亲,我一回家,母亲讲:"刚才画家来过了,他都接到中央美院的通知书了."我一听,立即调头骑到画室找到沈兄,询问他的情况.



    他讲:"我这几天彻夜难眠,我四处打听,成都地区报考者,纷纷落马,连报名资格都末取得.我想我也完了."今天上午,我到收发室去看信,看到一封中央美院招办给我的来信,我心都凉了,为了防止出现失态,我把信一揣就回到这里,我整整抽了半支烟,心情平静下来,我才折信看,信上讲他们看了我的作品和论文后,决定同意我报考,并免去我的初试,直接到北京复试.我连看三遍信,才相信."我忙问:"信呢?"他讲,"信,李老师要看,我送过去了."我知道省美协李老师是他的恩师,他的成长是离不开这些领导、老师的.沈兄的好消息无疑给我注了一支强心剂,我盼望我也有喜讯.



    几天后,我从附一院回宿舍,穿过人民南路,才进校门,就看见同班的一个同学迎上来,面带笑容地讲,"老朱,你考取了,上一医来电报,叫你学工业毒理."我一怔,马上明白过来,当时考生化生理专业时,卷子上是注明了药理、毒理专业共用,同学没有哄我.我立即跑回寝室,



    上一医的来电已在同学中传开了,引起了轰动,因为我的行动打破了报考研究生的神秘感,鼓舞了大家的斗志,同学们都替我高兴.上一医来电讲:"朱轼同学,根据你初试成绩,建崐议改考我院工业毒理,可考虑复试.速复电."按当时说法,只要挤进复试圈就有一半成功的把握.一位同学真夸我:"老朱你为我们工农兵学员争气了."这同学的话是有道理的.



    年初77级新生入校在校园内劳动,我们76级在解剖教室上课,有些小青年就在校园中发崐声:"他们听得懂课不?"现在证明工农兵学员不都是差生,也有优秀生,不仅敢报考研究生,而且敢报考上一医,要到上海复试去了.当时到上海,尤如现在说起到美国访问.其实,广大青少年都是文革的受害者,用不着相互瞧不起.我下午即回电上一医同意改考工业毒理.其实药理与毒理是相通的,药物用量适当即治病, 过量中毒就致人死.我马上又准备复试的课程.



    6月下旬,我送沈兄北上到中央美院复试,7月1日,我一个人乘车南下到上一医参加复试.上海七月流火,太阳烤人,马路上三轮车工人头顶一块湿毛巾在烈日下奔忙,街上行人人手一把遮阳伞,一下火车,我就头昏头胀,乘车赶到上一医,受到招办同志的热情接待,住到专门腾出来的男生宿舍,5毛钱一天的住宿费,发了一套豌筷,自己到食堂打饭,我一到上一医的食堂进餐就感到川医与它们的差距.上一医的食堂专人收票,专人打饭,收进去的饭票炊事员不用手拿,放在翻板上一翻就掉进下面的小筐中,每天集中消毒,找出来的饭票都是经过消毒的,炊事员用镊子夹饭票,完全杜绝了交叉感染,哪象川医炊事员衣服稀脏,又打饭又摸票.



  上一医整个校园干干净净,图书馆实行开架阅读,秩序井然工作人员工作都十分投入,认真细致,管理水平是要强一些.复试研究生的名单被学校张榜公布在校告栏内,我暗下决心一定要争取到这座医学殿堂内深造,不仅要当医生,而且要当医学家.寝室内太热,无法看书,就到洗漱室里去,坐在水池中看书.



   同参加复试的一位上一医68级毕业生,找到他原来睡过铺位,在上面躺下,感慨地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不到才10年又回到母校了.人呵,只要努力,总有机会."



    理论考试那一天,考场内吊扇、台扇一个劲地吹,监考老师还在讲台上放了几个大冰,以散热.考外语是翻译一本英文原著,是一本工业卫生的专著,我学的是临床英语,带的是普通英汉词典,根本翻不到那些单词,急得我满头大汗,才翻译了几段就打铃了,我想完了



   .第二天面试,我见到了工业毒理的两位导师,一位是60多岁的老头,个头不高,人很精神,是我国工业毒理泰斗人物,另一位是位女教授,是我国派往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的专家顾问,都是我国医学界的大人物.按照面试程序,先抽题,我抽的签是:"有机磷中毒与有机氯中毒的区别?"老教授一看,就讲:"你考的是药理,应该答得起,你到隔壁准备20分钟过来."我到隔壁房间准备去了,心中还是有些把握,读川医前在市一院内科进修了一年,平时又经常利用晚间时间自愿到一院急诊室上夜班,遇到不少农药中毒的病人,凭着记忆,将这些药物、毒物的分子式都写在纸条上.



   一会儿,女秘书开门请过去.面试正式开始,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女秘书作记录,收录机也按下了录音键,发出丝丝转动的声音.我讲:"我讲四川话,老师听得懂吗?"老教授回答:"听得懂,抗战时我在四川待过,你回答吧!"我稍稍镇静下来,立即回答:"有机磷中毒会出现三多症状."老教授立即发问:"哪三多?"我答:"汗多、唾液多、眼泪多."老教授又追问:"为什么?"我答:"因为有机磷中毒会......"面试就在老教授不断追问中进行,从药物、毒物的中毒症状、作用机制到临床的抢救,步步迫进,最后深入到药物、毒物的分子基团,我将强记下来的分子式,及衍化示意图交给老教授看,我看见老教授接过后崐一看,眼睛中闪过一丝欣赏、满意的目光.女教授又问了一个问题:"毒物可经过哪些途崐径进入体内?"我答:"可经过口腔、呼吸道、皮肤粘膜、血液进入身体......" 她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老教授讲:"昨天的外文对你来讲是难了一点."面试四十多分钟就结束了,我依稀看到了一点录取的希望.



    下午安排复试研究生到校医院体检,本来复试前各地考生都作了体检的,上一医作为入学体检要重新复检.下午体检时,一位女医生听了我心脏后说:"心尖区有1-2崐级杂音",并记录下来,又去胸透,放射科医师一看有这样记录,透视后写到,"心影偏大,正常范围."我知道我原来患过甲亢,已得到控制好转近一年来超负荷的学习,有些心跳过快,有些症状,只要吃一些镇静剂,心得安就行了.我为了追求完美,怕影响录取,就到招办去要求复查.



   我到招办去说明情况,要求复查,受到招办几位老师的热情接待,他们讲:"你们川医还不错,有你这位在校生来报考我校,成绩也好,我们上一医还没有一位敢出来报名.从招办处得知,我初试5门成绩363分,正好与我十多年前报考某重点高中入学成绩一样,那时是4门,名列全年级第一. 第二天,我如约到了上一医校医院,由另一位女医生陪我到附属医院去,找一位才提升的副教授复查,走前她听了我心脏惊讶地讲:"怎么没有杂音呢?"原来我来前服了2片心得安,1片安定.于是我很自信地去接受复查.



    那位副教授一进来,女医生向他汇报情况,他用上海话讲:"侬不要讲,阿拉一听就明白了"他们以为我不懂上海话,其实10年前成都地区武斗激烈,父母为了不让我参加武斗或去写那些乱七八糟的派性文章,让我到上海舅舅处住了半年,上海话不但能听懂,还能讲上几句.那位女医生显然想帮助我,对那副教授讲:"这学生是破格来复试的."那副教授傲慢地讲:"我们专业是不破格招生的."当时,我很想上前澄清,我是迫不得已来报考的,招生简章规定,在校生报考年龄不超过30岁,我那年刚好30岁,是最后一次机会.当时中华内科杂志正在连载那位副教授所撰写的"心脏听诊"一文的讲座,他为了显示他的听诊水平高超,所以他不愿听别人的病情介绍,也不愿询问病史,他直接听我心脏,听了一会儿,将听诊器递给一位医生讲:"你们来听,无收缩期杂音,仅有舒张中期杂音,二尖瓣狭窄,风心病.所以,好解释他的心影偏大."我一听,脑袋都大了,风心病还读得成什么书呢? 我欲争辩,他说了几句,急匆匆地离开了.我大失所望,又无可奈何. 我知道这位"权威"错了,尽管他名气大,但我对他这种傲慢、马虎的工作态度感到无比气愤



   .事后我不服气,我又跑到上二医、二军医大几家附属医院、上一医另一家附属医院去要求确诊,作了多项检查均排除风心病.心音图也明确显示是第三心音,而不是舒张中期杂音.风心病的诊断根本不成立.我又跑回上一医招办,要求另请人复查.招办主任讲,我们以此教授为准,你回川医把风心病医好,再来报考吧.一口回绝.我顿时掉进了冰窟中,拼命辛苦一场,到上海来复试,不但未被录取,反而戴上一顶风心病的帽子回去,回去怎么向老师、同学交代呵.



    我无奈回到川医,向系领导作了简要汇报,我估计系上考虑到两校的关系,也未深究,未与上一医联系.父亲知道事情的原委后抱怨我一顿:"画蛇添脚,弄巧成拙."我又忙补课去了,参加补考,由于是临床专业课,自己原来搞过,考起来很轻松,还得了一个满分.



   九月初新学年开学,学校张灯结彩接新生,看着考取的大学生、研究生喜气洋洋地来校报到,我极度伤心,欲哭无泪,暗自咀嚼着别人强加给我的苦果.九月下旬,系主任把我叫去,她惋惜地讲:" 上一医已将你的档案退回来了,不录取通知书也来了,复试成绩还不错,可惜了."



   我接过通知书一看,不录取的原因是名额有限,只字未提身体一事,复试成绩,专业80分,外文75分,口试优-. 这次尝试,以失败告终.



   我去看沈兄,他也从北京回来,在画室中默默地作画.我一进去,他就主动讲:"我失败了."细问原因,他讲:"你想一下嘛,十几年不招生,沉积了大量人才,许多报考者已是成名的中青年画家了."最后他还说了很有志气的一句话:"我现在读不成研究生,今后,我要招研究生,为研究生上课."我说:"我也失败了,别人的外语比我强."其它的话不好说.二人的心情都沉重,各自又回到原来的生活轨道上去了.



   事后,我实在想不通,如实地向工业毒理的老教授写了一封信,信中讲明,我原患过甲亢,不是风心病.



   他收到信后很快给我回信,信中讲甲亢是可医治的,并要求我将排除风心病的资料寄给他,他为我作争取,可惜,我那时正在外地实习,无法回川医,等将资料寄过去,已是新年了,招生工作早已结束.我彻底失望了.



    这一次尝试失败了,我个人生活却也发生有益的转折,帮助我树立了攻克科学技术高峰的信心,更加热爱医学事业,珍惜学习机会.在外地实习点上读到十一届三中全会大报,感到春风拂面,内心暖洋洋,感到科学的春天真的到来了



   .那一年我国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等方面发生了重大转折,步入了健康发展的轨道,每年高考、研究生考试如期举行,为许多有志青年创造了众多深造的机会.我的许多同学,也和其它工农兵学员一样经过努力,相继考上各类专业研究生,读完相关课程,取得了硕士、博士学位,现在各级领导岗位上,各科研部门发挥骨干作用,有的还在国外寻求发展. 川医毕业后,我再作二次尝试,终因工作繁忙,精力不够,准备不充分,加之填志愿不当,未能如愿.整整二十年过去了.



,    但我一直在寻找机会为医学事业作一点贡献,我利用同学读研究生在华西医大实验室工作的有利条件,去旁听有关课程,参加他们的实验,并结合自己的情况作一些科研设计,将自己所管的病人的血,标本送到他们实验室去和他们采集的标本一起作分子生物学的实验,我得到了数据,又完成了自己的论文.用这些论文多次参加全国,西南地区的学术会议,被市,区评为科技先进工作者.与华西医大老师,同学的合作中,自己也学到不少的新知识,新技能, 我早已断了当博士、院士的念头了



   ,现在是成都市第一人民医院心研室的一位普通医生,我力求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作好每一件工作,对待每一位病人.每年高考、中考体检,遇到心脏有杂音的考生,我都仔细听诊,作相关检查,慎之又慎,绝不妄下诊断,以免耽误别人的前程.



    二十年过去了,我至今怀念78年那种不拘一格选拔人才的生动活泼的局面.记得78年5月,初试后我到区招办送材料,看到招办桌子上有许多大大小小密封的试卷.一打听,原来是为那些因公因病未能参加考试的考生准备的补考题,由此可见老一辈科学家那种求贤若渴,要求尽快培养接班人,解决科技人员断层的迫切心情,也强烈感受到小平同志复出后那种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崇尚读书学习的积极向上的社会氛围.



 难忘呵,1978年.



                                                                                               199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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