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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与爱因斯坦 ---朱轼
发布日期:2021-03-13     信息来源:     作者:朱 轼    浏览次数: 1572 次

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与爱因斯坦 ---朱轼

美国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INSTITUTE OF ADVANCED STADY , 简称IAS),1930年成立,是一个各个领域的科学家作纯粹的学术研究,而不必担心科研活动经费及其他政治文化影响的地方,他的活动经费来自商业集团的捐款,首任院长亚伯拉罕·莱克纳。爱因斯坦自上世纪三十年代来到美国就一直此工作直到一九五五年去世。

高等研究院无教学任务,从事高端研究,不授予学位,所有成员都是获得过博士学位的研究人员。但是研究院与在附近的普林斯顿大学确实有不解的渊源,最早成立就是借用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系的办公室,主要研究人员诺伊、范布伦教授也来自数学系,这二位被称为人类计算机研发的先驱,许多教授在普林斯顿大学兼职。

奥本海默,著名的物理学家,美国第一颗原子弹研究的组织者,科学管理学家,在二战后曾长期任研究院的院长。研究院并不是如我原来所认为的仅是物理、数学自然科学的研究院,实际上下设有历史、数学、自然和社会科学学院,以及一个新成立的理论生物研究所,每个研究学院都有一个小规模的终身研究员团体,每年也会有许多访问学者前往讲学,从事研究。

它的强势专业之一,是天体物理,恰好是我儿子从事的专业,他经常去IAS,与在那里从事博士后工作的原北大、清华的同学合作科研课题,也引起了我的兴趣。利用休息时间,他开车带上全家到那里游玩许多次,这几年不下十次,春夏秋冬都去过。高等研究院坐落在普林斯顿大学东北面,占地上百亩,也没有围墙,绿草茵茵的大草地上,耸立着一栋办公用的三层欧式楼房,正中央有一高高的钟楼两则对称,浅浅的红墙,明亮带白色窗框的窗户整齐排列在每层楼外墙上,显得朴实简约,右侧的楼房连着一排二层半的辅助用房,其中有食堂,小超市,用电房,暖气间等。大楼后两个高尔夫球场大的一个大草地,四周是茂密的原始森林,森林中有两条小道,向左的一条通向华盛顿当年抗击英国殖民军队的普林斯顿古战场,另一条穿过树林,到另一个小镇,草地靠树林一侧有一个湖,湖旁放有两、三张靠椅,立了一个木柱,上挂有两个救生圈以备用,湖中水波粼粼,湖周芦苇茂盛。

我们第一次去,刚好是三月底,春天来了,万物复苏,树木树叶才露出嫩芽,可是鲜花已竞放,白玉兰、紫玉兰大朵大朵的展开厚实玉润的花瓣显得雍容高贵,浅黄色的迎春花把灌木丛扎成了一圈黄色的围栏,樱花也成片怒放,草地上狗尾巴草、蒺藜、蒲公英也在疯长,远看都是一片片青色。湖周芦苇丛中不时飞出一两只野鸭,在湖中央扑腾扑腾,发出叫声。我夫人喜欢摄影,忙用相机拍个不停,尤其喜欢近景拍鲜花,含苞欲放的花朵。在暖暖的阳光中,拍尽春光。我却喜欢坐在湖边的靠背椅子上,面对这一湖春水,我在幻想,这张原木椅子不知道爱因斯坦坐过没有,爱因斯坦已过世60年,这木椅可能已经换了几次了,但位置未变,爱因斯坦及其它科学大师也一定在这里浮想联翩,思考科学问题,考虑人类的未来,也许什么都不是,仅在这里休息放松,欣赏美景。回家路上,路过爱因斯坦故居,现居住一位物理学家,我们路过那里,还看见门前放有一个快递包。

夏天我们常来,因为这里草地很平,适合儿童踢球,我们带上小孙子来此游玩,踢球,草坪尽管经常用除草机割草,但仍长得很快,绿茸茸一片,球在草地上滚不远,正好适合儿童追逐,整个大楼四周及湖边都是浓绿的绿色,大楼前一棵冠状树从地面到树梢全是绿叶,密不透风,来玩的小孩很多,在草坪的一座纪念爱因斯坦相对论的菱形雕塑,成了小朋友的玩具,他们结伴在那里爬上爬下。

还是初秋,夫人就催着儿子带她到这里摄影。秋天这里是色彩的世界,枫叶变黄变红,越来越红,银杏树全树通体金黄,色彩浓烈,不管从哪一个角度去拍照,都是一幅油画,我们连去了几次,拍了几十张照片,色彩斑斓,湖中倒影红、黄、绿,连成一片,最美的是,坐在椅子上拍湖对岸的枫树林,对面红黄树林一片,近处芦苇返黄,还可见野鸭在湖边用嘴扬毛。

今年一场大雪以后,我们又去了一次,本以为湖面已经结冰,可以滑冰,到了那里一看,四周白茫茫一片,除了我们未见其他人,也未见野鸭,寂静无声,原以为湖面结冰的冰层很厚,可以滑冰,试了一下,不行,冰层不够厚,无法承受人的重量,在斜坡上陪小孙子滑了一会雪。

我对爱因斯坦,对IAS崇拜很久,今天,我决定贸然进去参观一下,我踏着雪,走到大楼后门,推推门,发现未上锁,轻轻一推,门开了,我踏进去,发现是一个中型客厅,左右各一圈沙发,已有一对年轻人坐在那里谈事,见到我们也不惊讶,继续谈他们的事情,我在客厅中环顾四周,四周白墙上挂了几幅风景油画,沙发旁放着一个报架,我抽了一份报纸看到是《纽约时报》,还有一些科学期刊,如《自然》《科学》《细胞》等著名刊物,正对前门的走廊的右边是IAS第一任院长亚伯拉罕·弗莱克纳的头像,他从1931-1936年任职。好几尊头像也是几位先后任职院长的,他们对IAS的发展贡献巨大,所以,人们放置他们的头像,以纪念他们。我感到奇怪,怎么没有爱因斯坦的头像呢?转眼一想,可能爱因斯坦太伟大了,这里放不下了,所以把他放到普林斯顿镇头的广场上去了,那里塑了一个一人多高的爱因斯坦头像。底座上刻有爱因斯坦的名言,以及相对论的公式。当然,这是推测,这里的大科学家不少,仅是数学费策尔奖得主就有五位,那可是数学界的诺贝尔奖啊!

从客厅通向前门的主走廊约50米长,中间左右各一个分廊,通向各办公室。我又在想,哪一个房间是爱因斯坦的工作间呢?现在又是谁在使用呢?在那里上班,是否会有灵气了?破解科学之谜。东逛逛,西瞧瞧,也未见到保安,只是各房门周末都关上了。

走出大楼,向停车场走去,只见太阳落山,由于是冬季,天黑得特别早,不到五时,太阳的余晖已把两边树梢上的天空抹上一层金黄、金红色,西边天空一片火烧云。这种景象是我们平常在城市中见不到的,夕阳无限好。

说到IAS与爱因斯坦,那就不得不提到最近一月来,十分火爆的“引力波”。2月11日那天,美国科学界在华盛顿公布人类测到“引力波”,引起世界的轰动,我儿子是学物理的,专业是天体物理,那一天回家异常激动,要求他妈妈多做两个菜,来庆贺这一科学重大发现。

“引力波”是100年前爱因斯坦在广义相对论上的预言,至于是否能探测到,人们一直有疑虑,也一直在努力,不断改进探测技术,现终于测到。

关于“引力波”人们不得不说两件事,一件事是五年前,一位只有初中文化的下岗工人叫郭英森,在招聘节目«非你莫属»中,他讲他发明了一个理论,不同于牛顿力学,也不同于爱因斯坦相对论的另一个物理体系,谈话中提到“引力波”这个词,并引出了一个物理数学公式,他还声称可利用“引力波”实现人类长生不老。他来此节目是来寻求资助的。希望有人给与支持,破解这个难题。他还讲,他这个举动是受到多年前中国科学院院长,路甬祥院士那句话的启发而作的,那句话是“中国今后物理学诺贝尔奖得主是业余科学者获得,”于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努力研究,但总是碰壁,中科院不受理他这套理论,科学家也不与他交谈,他感到委屈,于是来到这节目,他的演讲,立即受到科普作家方舟子的嘲笑和质疑。于是,现在有些网友认为这位郭师傅几年前就提出了“引力波”,你方舟子等贵宾是“群氓”,应向这位郭师傅道歉。我看完这个节目,我认为方舟子嘲笑的态度不可取,但我基本赞同方舟子的观点,科研是一件严肃、需要付出终身努力的事,在深厚的科学知识基础上做出一点点突破的艰辛工作,不是随随便便,想出一个理论,让别人来论证,不是闹着玩的。这位郭师傅精神可贵,方法不对。钻入了死胡同,成了娱乐节目了,至于个别网友的谩骂,只能说明这些人科学素养差,人品差。

但是,另一则消息倒是很有意义,那就是《纽约时报》电子版上的一篇文章,80年前,1936年6月2日,美国物理学会《物理评论》(现《物理通讯》的前身)编辑部,收到爱因斯坦和他的助手罗森的一篇来稿“引力波存在吗?”,不认为引力波存在。编辑部编辑Tate是位年轻教授,他按规定办事,把文章送到编辑部约定审稿人审阅,这位审稿人看完爱因斯坦-罗森的论文,不赞同他们二人的观点,认为引力波是可以检测到的,并写了十页的回信,当然语句都是十分委婉的,编辑部连同这十页回信及稿件退回爱因斯坦,爱因斯坦收到退稿信勃然大怒,并去信编辑部,不客气地讲,我并没有授权给你们,在我的稿件未发表前让别人来审阅,并表示,他要将稿件投另一个杂志,当然,那一家杂志看见是爱因斯坦的文章,立即表示要刊用,并尽快发表。编辑又给爱因斯坦去了一封信,并讲《物理通讯》杂志有规定,任何人的稿件都先送专家审阅,这是规矩,但没有透露这位神秘审稿人是谁。

不久,爱因斯坦的新助手莫菲尔得与普林斯顿大学罗伯逊Robetoon教授是好朋友,罗伯逊告诉莫菲尔得他根本不相信爱因斯坦和罗森的结果,并给莫菲尔得详细指出了其中的错误和解决方案。莫菲尔得回去进一步说服了爱因斯坦,使他认识到原先的结论是错误的。事实上他的理论的确指出引力波是存在的。于是,爱因斯坦在文章校样上做出重大修改,避免了重大错误。爱因斯坦没有意识到的是,这些错误和相应的解法,在《物理通讯》那十页的评审报告里面都可以找到。爱因斯坦也和我们一样,也有自信骄傲的时候,犯下错误,乱发脾气,但他毕竟是巨匠,发现错误,立即给与修正,不文过饰非。

那么神秘的审稿人到底是谁呢?编辑部年轻教授及匿名审稿人的认真坚守保持了刊物的尊严和爱因斯坦的荣誉,那么神秘的审稿人到底是谁呢?直到2005年,编辑部把上世纪30年代到40年代的原稿从地下室搬出来,重见天日,人们翻出了当年稿件登记薄,在登记爱因斯坦那篇来稿的审稿人一栏中,人们看到了一个手写的熟悉的名字:罗伯逊,爱因斯坦曾经轻蔑的认为其评审意见不值一顾的人,原来就是罗伯逊。

这也就是这“引力波”监测到的重大发现,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文章发表在《物理通讯》上的原因,因为它的前身是《物理评论》,尽管它的影响因子仅有7.5,远不及《自然》,《科学》那么权威。发表这篇论文,是向当年的Tate和Robetoon致敬,也是向爱因斯坦致敬。

看完这真实的故事,人们有许多感叹,但有一个共同点,科学的探索是艰辛和曲折的,正确和谬误往往是平行的,科学家的工作就是区分他们。

听儿子讲,现在这里一些科学家已将注意力转向防止气候变暖上,他们认为气候变暖对人类的影响是灾难性的。爱因斯坦在,也会这么作。

爱因斯坦和IAS的故事还多,这都说不完。

现在,让我们来听一听爱因斯坦对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的评价:“我对美国科学研究机构的成就感到十分敬佩。要是我们把美国科学研究工作日益增长的优势完全归功于充足的经费,那是不公平的;专心致志,坚韧忍耐,同志式的友好精神,以及共同合作的才能,在它的科学成就中都起到重要的作用。”

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IAS)现在仍是世界和美国科学的殿堂。每一次去,我都要在那里驻足肃立,望着主楼正中三层钟楼上的时钟,引发联想,时间隧道又回到哪里去了?下一步,下一个世纪人类又会怎样的呢?这要靠我们大家来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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